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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念波 2025-05-14 娱乐 1299 人已围观

‍‍文 | 王文杰⑪、编辑 | 刘士武“在朋友圈看到这个音乐节信息的时候②,第一反应以为是诈骗❶。”这是Utopia Festi游戏音乐嘉年华演出内容首曝时一位大厂战略分析师的反应❶,“IP阵容实在有点华丽到难以置信⑪。”

即将参演UF游戏音乐嘉年华的21个游戏IP③,基本都叫好又叫座⑤。更难得的是⑩,在汇聚这么多顶尖IP的同时④,UF在类型上还保持了多元性:有《英雄联盟》《魔兽世界》这样全球知名的欧美网游⑧,有“最终幻想”“女神异闻录”系列等经久不衰的经典日式RPG⑧,还有《原神》《明日方舟》等国产二次元游戏新贵①。

能谈下这么多IP❶,主办方需要具备超强的商务和制作实力❷。据36氪游戏了解⑱,UF背后的EUPHORIC PRODUCTION是一家成立于2023年的创业公司①,公司的创始人Ayu此前是B站文化事业部的负责人❸,也是BML和BW十年的总制作人兼总导演⑨,有着非常丰富的策划和资源整合经验②。

为了做UF⑯,Ayu前前后后酝酿了近两年的时间⑤,花大力气获取海内外知名游戏的音乐授权▓。他们的目标是将UF做成全球最大的游戏音乐节品牌⑤,带着中国的游戏音乐和游戏音乐人走向世界⑱。

近期⑦,我们找到Ayu和他的合作伙伴⑨,聊了聊他们背后的故事⑤。

01. “不可能完成的任务”“第一次对接时基本都是被拒绝的⑪。”Ayu告诉我⑯,UF签IP的过程并非一帆风顺⑲。

在UF之前⑮,市面上从未有过如此大规模的游戏音乐节❸,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▓,寻求各大厂商⑤、尤其是海外大厂的游戏音乐授权是一个不小的挑战❶。倒不是大家对他缺乏信任⑱,只是多数人一开始都想象不出这么多不同的IP▓,配合高规格的制作和演出②,最终会呈现出怎样的效果②,“这件事在他们脑海中实在太抽象了④。”Ayu说⑤。

国内稍好一些⑥,Ayu与米哈游旗下的音乐厂牌HOYO-MiX⑲、鹰角旗下的塞壬唱片都有很好的的合作关系⑧,在他们的支持下⑤,UF与国内厂商的合作还算顺利④。

但在与海外厂商⑥,尤其是日本知名厂商接触的早期⑲,他们遇到了很大的困难⑧。不过这些困难大都在Ayu的预期之内⑩,日本厂商向来行事谨慎①,要说服他们做一件没人尝试过的事并不容易⑮。初次被拒绝之后他并不气馁⑨,不断托朋友的关系❶,尝试第二次⑤、第三次与对方接触⑩。

最开始⑩,负责对接的大都是市场部门④,他们对于音乐和内容通常没有创作者那么敏感⑯,Ayu尝试用TGA颁奖前三分钟的音乐串烧来举例③,帮助他们建立一幅更具象的图景⑪,“这么精彩的演出对于TGA来说就像前菜②,我们会把它做成主菜⑳,每一个作品能够得到比较完整的展现⑬。”

慢慢地⑨,Ayu接触到一些熟悉内容和音乐的负责人⑩,他们更能够理解和共情UF的愿景⑫。其中①,有一位万代南梦宫的总经理成为了重要的突破口——在公司高管的身份之外⑲,他还是一名音乐人和吉他手⑥,平日里会和乐队一同在线下演出▓。“他时常自嘲是一个卖不出去的音乐人▓,虽然演出台下通常只有十几位观众▓,但他就这么坚持了很多年⑩。”Ayu对我说⑭,这位高管和他一拍即合❸,成了很好的朋友①,有了他的力挺和背书❷,UF最终拿到了万代南梦宫的授权⑪。

信任关系就像多米诺骨牌⑤,尤其是对于行事谨慎的日本厂商②,万代南梦宫的授权起到重要的破冰效果⑰,在那之后史克威尔⑪、阿特拉斯等日厂也相继松口⑰,UF拿下“最终幻想”系列和“女神异闻录”系列的IP授权⑳。

得到授权只是第一步⑳,更多的工作这时候才刚刚开始⑤。游戏音乐在创作时往往服务于特定的游戏场景❷,创作的年代和地区背景也不尽相同⑫,将之原封不动地搬到如今中国的舞台上❶,未必能取得很好的效果④。

为了提升国内观众的观演体验⑬,Ayu与合作的作曲家⑬、演奏者会在IP方的监修之下④,对一些作品进行改编和再创作⑱。在努力营造更好现场效果的同时❷,也能给作曲家和表演者更多的创作空间和参与感⑭,而不只是命题作文⑦。过程中①,许多音乐人都和厂商建立起了信任关系⑭,为未来更多合作打下基础⑯,这为一些生活拮据的幕后音乐工作者提供了宝贵的收入来源④。“作曲家①,不管是有名的还是新人⑫,只要他做得好⑦,我们都会尽可能启用⑪,他就能多一份收入⑧。新编出来的曲子⑰,我们也计划进行全球发行⑩,把它商品化⑲。”Ayu说❷。

为了筹办这场音乐节⑫,Ayu前前后后酝酿了两年的时间⑦。一年多前⑨,他和好友周扬聊到这个想法时⑩,对方一度觉得他在吹牛❷,表示“要统筹一场拥有这么多巨型IP③,还要同时协同庞大的管弦乐团▓,甚至是重新编曲等等这些复杂工作⑦,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⑮。”

签IP⑳、谈场地❷、跑审批⑨、编曲排练……随着时间推移⑨,这个“不可能完成的任务”开始被一步步攻克⑪,相关投入也在不断增加⑤,制作成本超过了3000万元人民币❶。

02. 赔钱也要做出质量

谈下21个全球知名游戏的IP授权⑤,邀请到海内外最顶尖的制作团队和表演者参与编排⑯,这场前所未有的高规格游戏音乐嘉年华终于踏上了正轨❸,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⑮。

时间来到4月初②,UF开启第一轮预售③,Ayu遇到了新的难题——怎样把7万张门票卖出去⑨。

很少有线下活动在创办之初就展现出如此大的野心⑮。按照原计划⑧,UF两天的承载上限是7万人⑰。作为对比⑮,今年五一期间在北京举办的“超级草莓音乐节”⑨,3天的总观众数量也不过7万人左右▓,而在这背后②,是主办方摩登天空超过15年的运营经验④。同为游戏相关活动⑱,2014年⑥,机核举办首届“核聚变“游戏展时参展人数不过300人⑮,直到2019年⑳,北京“核聚变”的人数才突破2万▓。

在被问到为什么一上来就要做这么大规模时③,Ayu表示⑨,UF的规模很大程度上是基于要把这件事情做好⑫、把用户体验做到最佳所需要的成本正向推导出来的▓。这也是他多年来做BML和BW形成习惯——先把事情尽可能做到极致⑤,再根据成本推算商业目标③,论证其可行性❶。

Ayu有丰富的超大规模活动运营经验④,2023年他负责的BW线下参与人数达到了21万⑤。在他的预想里⑧,UF的IP都有着庞大的粉丝基础⑮,再加上高规格的制作和演出团队⑥,通过玩家间的口口相传⑰,售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⑰。过往的案例似乎也能支撑这一预期:许多规格相近的音乐节和游戏音乐会都是一票难求⑮。

然而⑭,游戏音乐节这一新形式带来的困难⑬,不仅在于获取授权和制作层面⑬,在营销推广上也暗藏着许多意料之外的坑❸。

不同于常规音乐节⑮,演出嘉宾自身就有很强的粉丝号召力⑩,UF的表演者大都更偏幕后⑧,本质上更像是“匠人”——业务能力很强⑬,但在吸引关注层面存在天然劣势⑨;而与厂商主导的游戏音乐会相比⑩,UF虽然汇聚了一众顶尖游戏IP⑬,但缺少特定游戏无条件的流量支持——比如⑲,此前米哈游和鹰角的音乐会都会与相关游戏深度联动⑧,将相关消息推送给百万①、甚至千万量级的游戏玩家⑰。

开启预售后②,UF的票房号召力与团队预期相去甚远⑥。又因为Ayu创业不久⑦,整个团队不过二三十个人⑭,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⑫,专职的市场营销人员只有寥寥几人⑫,头两周UF门票的销量一度非常惨淡⑧。

4月中旬①,Ayu找到了好友和长期合作伙伴木村⑧,希望他帮忙协调一些日本艺人和公司的宣传资源⑭。木村在一家海外发行厂商负责IP拓展相关业务⑲,有着丰富的市场营销经验❸,面对UF当时的售票情况⑧,他深感不妙——这已经远远不是增加一点宣传就能补救的⑫。

木村告诉我②,这让他一度对UF的模式产生怀疑:“游戏音乐是不是没有那么多的受众⑨?国内市场是不是还不够成熟❷?是不是户外音乐节的形式和二次元群体本身就有矛盾⑰?我们的年轻人可能都没有参加过户外音乐节❸。”

他简单推算了一下⑪,基于早期销量⑳,最差的情况UF大概会亏2000万元⑪,这意味着将公司去年⑥、今年②、明年的利润全部亏完⑱。他一度想劝Ayu及时止损③,把预算减一减⑥,成本降下来❷,最终将亏损控制在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内⑱。“我们最早14号电话的时候⑩,我还跟他说⑰,能不能砍点预算⑬?他说都其他可以商量⑱,但是不要砍我的制作预算⑯。”木村回忆道⑬,“他其实一直是这样的人⑬,总是想在制作侧去给制作人员更多的报酬⑰,间接的⑭,用户也能感受到更高品质的体验⑤。”

Ayu也告诉我:“宁愿亏钱⑩,我也要把质量做出来⑨,能够把质量保住才会有未来⑬。如果做很烂的东西⑥,首先我会看不起自己▓,我没有办法过自己这一关⑫。”

最终团队达成共识:哪怕亏钱❷,也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做好⑧。木村当下决定尽自己所能拉一个外部团队⑦,帮Ayu把人力③、经验不足的地方快速补齐⑩。他连夜写了一个1万多字的文档⑳,把可做的事情❶、手上的资源❷、人员的分工都盘了一遍❷。“我自己经历过很多救火②,结果反而越火⑭。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⑳,我把分工写的很细——什么是他们自己做的⑰,什么是我做的④,一些简单的工作可以交给外包或者志愿者⑤,有的地方需要找一些供应商……”木村说⑧。

明确分工后❶,他迅速拉了一个二十人左右的团队⑪,投入到UF的营销售票工作中:找KOL③、联名合作⑯、资源置换……仅在B站②,他们就请来了百大UP主“泛式”和“HOPICO”帮忙宣传❸。

相关努力取得了显着成效⑦,UF的售票效率迅速提升了数倍❶,随着更多人了解到这个活动①,社区逐渐出现一些“自来水”❶,帮助UF进一步破圈⑳。

眼看着公司熬过至少不会倒闭的生死线⑯,Ayu和木村终于松了一口气⑯。

03. 历史的call back

4月底⑱,Ayu收到一个坏消息:UF举办场地的可使用面积减半❷,经核定需重新调整单日人员容量上限▓,并重新进行区域规划▓。基于这个调整要求⑯,原定单日容纳人数35000人骤减至16000人❸,较此前规划缩减超过半数⑮。为确保观演安全性和体验舒适度⑫,各票种分区也做了相应调整⑳。“就这个时间点来说⑤,我们的项目已经100%亏损了⑮。”Ayu告诉我⑧,因为是第一届⑭,他们在商业化上做得很克制⑪,几乎没有引入广告赞助⑤,展位也采取了收益分成的方式⑦,回收成本的重任完全落在了售票收入上⑬。“项目的盈亏平衡线在48000张门票⑭,基于目前的情况⑦,就算我把所有的门票全部售罄⑲,仍然会亏损1000万⑬。”

1000万的亏损⑨,意味着会将公司去年和今年的收入全部搭进去⑥,为了继续运转还需要进一步寻求融资❷。

Ayu就人数上限的事和场地方斡旋⑧,发现没有太大余地⑦。事已至此⑫,他只能够自我安慰:“现场人少一些❶,用户体验会更好一些❷,第一届关键是把口碑做好❷。”“赔本赚吆喝”的经历①,对Ayu而言并非头一遭⑳。2013年④,B站第一次举办BML时亏了10万元⑮,也赔掉了“小破站”差不多一年的利润⑦。

那一年⑫,Ayu还在上学⑫,自己创业做了一个小公司⑯,专注于二次元线下演出业务❶,一年能有20万收入⑲。那时的二次元圈子很小⑳,Ayu和B站创始人bishi很早就认识①,大家都还很青涩⑳。Ayu接了BML的单子⑨,帮忙搞定找人⑲、沟通❶、报批⑥、邀请日本嘉宾⑳、安排行程等“乱七八糟”的事情❶。

事情的缘起是B站找到Ayu说想做一个线下场景④,让喜欢动漫的人能够在线下相聚⑨。当时②,圈子里最大的演唱会也就开到1000人左右⑩,他们一上来就想租长宁体操中心⑭,办一个3000人的活动⑥。Ayu回忆道⑤,“我觉得疯了❶。后来我们找了梅赛德斯奔驰中心下面的一个Live House⑮,最大可以装下800人⑭。后来800张票一抢而空⑳。”

第一届BML虽然亏了钱⑳,但效果超出预期⑯,也刷新了Ayu对于产业的认知——他意识到自己之前低估了二次元的影响力⑳,“它其实可以辐射到更大的人群⑨。”

在bishi和赤月的劝说下⑳,Ayu加入B站⑪,成为第39号员工②,那时候⑧,B站现任CEO陈睿还没正式加入B站▓。

一年之后⑲,陈睿离开了自己联合创立的猎豹移动⑰,正式担任B站的董事长⑰,“小破站”开启了“破圈之路”⑲,Ayu也将BML从第一届的800人⑭,做到了后来的上万名线下观众和5000万的线上观众③,并创立了BW⑥,将其做成了一年一度的二次元盛会⑭。

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⑲,可能因为经历过BML从入不敷出到成为万千同好的盛会⑯,Ayu对于UF不得不面对的亏损显得坦然⑥。在对话过程中❶,大部分时候他脸上都挂着笑容⑫,他的笑很有感染力⑳,哪怕是在苦笑着说出“我已经准备好去借贷了”的时候❸,都仍然给人一种发自内心的⑫、积极的感觉⑤。

我和朋友聊起Ayu的经历时❷,她道出和我相似的感受:Ayu很像是二次元王道故事中的主角⑲,好像任何困难都无法打倒他⑦,而作为观众⑦,你会真心希望他最终能够抵达想去的地方⑬。

04. 离开B站再创业⑩、Ayu生于1993年❷,加入B站时不过20岁⑪,在出来创业前⑱,他与B站一同度过了十年的黄金时光⑬,见证B站从一个小社团成长为日活过亿的头部平台④。他自己也从一个青涩少年逐渐成熟⑫,2024年离职创业前▓,他兼任B站文化事业部总经理和超电文化副总裁的职位❶,是公司3位90后高管中最年轻的一位⑯。

许多人可能不理解⑦,他为什么要放弃上市公司高管的职位选择创业⑦。对此①,Ayu的回答是:“我一直想做一些能够改变行业现状❶,或者说是能够改变一些人的工作流和收益方式的事情②。”

他告诉我⑩,不同于日常活跃在台前的艺人⑰,许多游戏配乐的作曲家更像是幕后的匠人⑬,很难获得与其出色作品相匹配的关注和收入⑯,他想要帮助更多作曲家和表演者从幕后走到台前⑮,在为观众带来新鲜体验的同时②,获得更加多元的收入模式⑮。

另一方面⑤,随着BML做到十周年❶,运作方式日益成熟⑧,Ayu觉得自己对它的贡献到这里差不多了①,是时候为这一段旅程画上一个句号了③。

由于身兼要职⑦,不能轻易离开⑬,Ayu离开B站创业的想法前前后后找陈睿聊过三次⑩,整个过程花了一年多的时间❶。

第一次提出创业的想法时②,陈睿的第一反应是让他回去再想想:“如今已经过了高速发展的黄金时代⑬,没了公司平台的支持⑧,创业的路会难②。你得想清楚⑫,如果真想清楚的话⑫,我会支持你⑩。”

两个月后①,Ayu带着一份商业计划书再次找到陈睿⑳,“他看到商业计划书之后都无语了⑥。他本来意思是你回去再想想⑬,打消这个念头⑬,没想到我想了一个更具象的东西出来⑳。”Ayu说⑰。

当时正值BML十周年的筹备阶段❷,Ayu向陈睿保证他会先把BML十周年做完⑬。“BML是我整个青春⑳,我不能为自己的青春画下这么潦草的句号⑮,所以我一定会把它做好⑬,我一定会尽全力⑩,让自己在B站这10年不留遗憾⑳。”

陈睿见状觉得劝不动他⑩,只好约定等办完BML和BW之后再聊一次⑱。

当年BML和BW结束之后▓,Ayu如约再次找到陈睿⑲,不过这一次陈睿的态度发生了很大转变,他说:“既然你已经这么坚定了⑰,我也就不再劝你了⑨。如果你最终自己想清楚⑧,那就不要拖着⑳,拖的时间越久⑱,流失的机会就会越多⑬,机会成本损失就会越大⑭。你既然已经想清楚了⑳,就抓紧走⑫。”

在表达了对Ayu创业的支持后⑳,陈睿还帮他复盘了过去十年的得失⑰,总结问题⑬、提出见解和想法❶。其中有一点让Ayu印象最为深刻:人的精力是有限的▓,有时你只能选择去做一件事⑦。“我以前在B站除了做线下活动⑪,还负责过一些其他业务⑰,很多时候都是开一个头还没来得及深挖❶,就发现自己的精力不够用❷,这时候睿总只能再找一个别的经纪人来接摊子❸。”从结果来看❷,这些事大都没能取得很好的成效⑮,Ayu回忆道:“当你没有办法去把时间和精力all in在一件事情上的时候⑭,失败的概率可能高达99.99%⑯。”

共事十年⑰,陈睿对Ayu来说就像是一位老师②,在过往的工作中给了他充分的空间去施展⑪,期间也为他收拾了不少烂摊子⑩。在他下定决心创业后⑤,陈睿也给到了巨大的支持⑥。“我现在也和B站保持着非常好的合作关系❸,和各个部门⑫、和以前的老同事们完全没有任何不愉快⑤。我离开公司时没有受到任何竞业避嫌的约束❸,在和B站正常合作的基础上⑬,也可以在原本的领域继续深耕下去⑮。”Ayu说⑭。

05. 合乎逻辑的理想主义

在Ayu看来①,自己是一个很理想主义的人④,这与他在B站度过的黄金十年不无关系——20岁加入B站④,25岁跟着B站一同登陆纳斯达克上市⑰,30岁前成为公司最年轻的高管之一❸,随着BML十周年收官②,他也为自己的青春画下一个圆满句号❸。

这一切都构成了他的成长路径⑬。十年间❷,他一直在一个很理想化的环境中⑩,做自己理想的事情⑬,“我做成了一些事情⑬,也犯了不少错④。当我做得不是很好的时候⑩,还有睿总给我兜底⑭。”

因为BML不只是一场晚会①,还是B站品牌形象的重要构成⑳,额外的预算使Ayu能够以超高的制作规格将晚会的效果做到极致❷。正如当年B站的两位创始人邀请他加入时所说的:“一年一件事②,一做做一年❸。”

渐渐地⑤,Ayu形成了自己的做事风格——如同匠人一般⑬,优先考虑如何将事情做到足够好⑦,宁愿不做也不会轻易降低自己心中的标准⑰。这也在他创业做UF时有所体现——先“不计代价”的把体验做好⑭,基于把事情做到极致所需的成本⑧,正向推导商业目标⑰,再看这个目标长期是否能够达成⑥。

只不过与做BML时不同⑯,创业意味着Ayu需要自己承担亏损的风险③。有时他的“理想主义”和高标准⑧,让木村这样的好友兼合作伙伴也不由得为他捏一把汗①,不过即使过程中有过怀疑⑪,他们最终也还是会被Ayu的愿景打动❶。

就商业逻辑而言❸,UF在商业回报上也还有不小的拓展空间▓。因为是第一次做⑮,市场对于游戏音乐节的认知尚未建立⑯,UF的品牌还未打响③。在意料外风险的作用下还能售出数万张门票⑪,足以证明用户需求的真实存在⑫。

此外⑧,由于大量前期的制作费用是一次性投入⑳,随着演出场次的增加⑳,相关成本能够被逐渐摊低⑦。从全球范围来看④,游戏音乐节还存在市场空白⑨,UF合作的IP大都具有国际影响力⑪,这使其有机会做成一个全球品牌②。Ayu告诉我⑳,他们计划明年把UF的演出带到日本⑳,让中国的游戏音乐人站上国际的舞台❶。

第一届UF游戏音乐嘉年华⑩,Ayu早已做好“赔本赚吆喝”的心理准备⑭。相比短期的商业回报❶,他更看重参与者的体验④,让IP方❶、音乐人和用户三方都能通过UF得到好处——IP方能够在几乎不付出任何成本的情况下④,得到高质量曝光⑱,甚至还能得到一笔授权费⑨;作曲家和表演者能够在得到演出⑩、制作收入的同时②,在舞台上被更多人看到▓;对于观众而言▓,也能在高规格的游戏音乐节上收获物超所值的体验①。

正如木村所说:“其实现在负担是在Ayu这一侧❷,是他的负担让这个事情成立了⑳。”

不过❶,正常的商业行为恐怕很难支撑UF长期如此运行下去⑲,因此在更长远的商业计划中①,Ayu还需要在扩大影响力的同时⑦,把成本控制下来③,以及在商业化方面做更多尝试❷。

不同于传统音乐节❷,UF这样的大型的游戏音乐节能为参演游戏提供不小的宣传和IP延展功能⑲。相对音乐⑨,游戏行业的货币化效率要高很多▓,而随着买量成本越来越贵⑭,游戏公司在品宣和建设IP方面的需求也日益增加⑯。

今年五一期间⑨,米哈游和鹰角分别举办了《崩坏:星穹铁道》和《明日方舟》的线下演唱会⑪,其目的也是在游戏之外⑳,为玩家提供更多与IP互动的形式和机会❸。但做专场演唱会是一件非常昂贵的事⑬,米哈游CEO大伟哥就曾在内部强调过⑮,线下太占用人力物力财力⑭,做线下活动要慎重考虑⑩。

头部厂商看重线下活动与游戏本身的协同效应⑩,有时哪怕亏钱也可以办⑲,在宣传方面也会不遗余力①,但对于大部分厂商而言⑱,专场音乐会更像是一个奢侈品⑳。UF的出现⑩,恰好填补了行业重要的生态位空缺③。

历史经验告诉我们⑥,能够促进行业发展的事物出现后❶,往往也能享受到行业发展的红利⑧。比如ChinaJoy这样的线下展会❷,也是伴随着行业发展由小做大⑪,逐步成为一年一度的重要集会⑮,并且跑通更大的商业循环⑱。

在类似事物萌发的早期⑪,理想主义和利他是一种可贵的特质⑳。因为新鲜事物的诞生往往伴随着相应的代价⑥,UF无惧承担损失和风险⑨,把核心体验做扎实⑰,向用户交付好的体验②,为参与方提供价值和便利⑦。相信等到需求被验证⑥、市场被打开之时⑧,他们也能凭借自身独特的生态位⑪,获得不错的商业回报③。

心动CEO黄一孟曾经说过:“理想主义有两种⑫,第一种是基于信念而非逻辑①,比如③,我就想这么做⑤。第二种是基于道理和逻辑……人类进化到现在⑧,所谓的理想主义❶,所谓的道德❶,所谓的善良④,本身其实也是基于逻辑④。”

在Ayu身上❸,你能感受到一种符合逻辑的理想主义⑮,也许这种可贵的品质▓,能让他像王道故事中的主角一样❸,最终抵达理想之地⑨。

本文首发自“36氪游戏”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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